只是干咳了几声,支支吾吾地说着。
而佐武则双手盘在胸前,嘴巴抿成“门”字型,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只有佐智仍面向车窗,一边吹口哨,一边抖腿。
由于坐在旁边的佐智不停抖腿,使得金田一耕助感到整张座椅都在抖动。
那须神社和市中心相隔约一公里左右,此时车子已经驶离市区,奔驰在树叶凋零的桑树园间。
桑树园的对面原有一片宽广的稻田,但是由于稳禾已收割,所以积水的烂泥上,只剩下黑色的残根,景色看起来十分萧条。
而稻田那头的湖面则光亮得犹如一把剃刀,来自湖面上的风,湿冷得令人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今年信州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
最后,车子停在一个大型白木制的鸟居(立在神社入口处的门)前面。
那须神社的历史非常久远,它宽广的社院里不但有一棵高大、笔直的杉树,还有一排长满青苔的石灯笼。
当金田一耕助的双脚一踩在铺设整齐的鹅卵石上时,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紧张。
佐武依然紧闭双唇,而佐智也和平时一样,不停地四处张望。
没一会儿,一行人来到社务所的前面。
“啊!欢迎、欢迎!我听见车子的引擎声,就猜到是你们来了。”
社务所里走出一位身穿白色上衣、浅黄色和服的中年男子。
这位男子顶个三分头,脸上挂了一副银框眼镜;金田一耕助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那须神社的神主(神官之首)——大山泰辅。
在大山神主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神社后面一间八张榻榻米大的房间。
房前庭院里的菊花开得非常漂亮,花香飘满整个庭院,而房间壁炉里的炭火也正熊熊燃烧着。
待大伙儿坐定后,佐智便迫不急待地移动双膝,探身向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