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买通了若林,也不知道是谁偷看过那份遗嘱。不!甚至连是不是有人曾偷看过遗嘱我都不清楚。”
“哈哈!古馆先生,现在即使你这么说也来不及了,因为如果没有人偷看过那份遗嘱。珠世就不会三番两次发生意外了。”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珠世收买若林,而是另外有人买通若林,偷看遗嘱?”
金田一耕助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
“想想看,珠世为什么会屡次遇到危险呢?这些意外致她于死地……”
“所以,偷看遗嘱的人就是想杀珠世的人!不管怎么说,对犬神家而言,珠世宛如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只要珠世活在人间,她就能凭自己的喜好决定犬神家的继承者。”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老是失败呢?寝室里的毒蛇、汽车刹车失灵。以及最近发生的第三次危险状况——沉船事件……为什么那个人老是不成功?他为何不能做得干净利落些呢?”
古馆律师眼中充满惧意,瞪视着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先生,我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金田一耕助缓缓摇着头说:
“不,你知道,你明明知道却故意不承认。其实,在寝室里放毒蛇、在汽车上动手脚、以及在船底凿洞的人不是旁人,正是珠世本人……”
“不!珠世有什么理由非这么做不可?”
“为了即将发生的事件做准备。”
“即将发生的事件?”
“佐清、佐武、佐智的连续被杀事件……”
闻言,古馆律师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如瀑布般的冷汗此时已从额头分别流向面颊。不过,他并没有工夫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只是双手紧紧抓住藤椅的扶把,激动地说:
“佐清、佐武、佐智的连续被杀事件?谁?谁要杀他们三个人?况且,这件事和珠世又有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