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事实吗?哈哈!那家伙太没种了,到头来,他还是无法任意使用那些钱,这太可笑了,哈哈!”
金田一耕助听到新宫利彦那一连串讽刺的笑声后.立刻明白他对椿子爵的憎恨原来是从财产纷争开始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们两人的不和.并不是因为个性上的差异,凡是和秋子结婚的男人,不管是谁,新宫利彦都会憎恨他。)
“我明白了,但是那个火焰图案究竟和你身上的胎记有什么特殊的关联呢?”
新宫利彦和华子闻言,随即带着惊异的眼神看着金田一耕助,等等力警官也以询问的眼光注视着他。
此时,金田一耕助仍慢慢在房里踱步。
“要不然昨晚那些参与卜沙卦的人看到那个图案,也不至于会如此惊恐了,不是吗?他们到底在恐惧些什么呢?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不过,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我们只能看看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再说,椿子爵日记中所画的图案,并不一定就是你身上的那块胎记,或许有其他的意思也说不定。”
金田一耕助两手插在裤腰上,继续在屋内走来走去。
屋内除了金田一耕助的脚步声外,一片沉寂。新宫利彦则露出不安的眼神,偷瞄着金田一耕助的动静。
“啊……”
打破这一片沉寂的是华子,她那苍白不安的脸上带着急促忸怩的神情,谦恭地说道:
“关于这点,今天早上我也和我先生谈过。”
“是吗?”
“我想,那个图案可能是有人想嫁祸给我先生,才放意用血画上的。凶手一定是想布置成舅舅和我先生之间曾发生过什么争执,因此才在命案现场故意留下那个图案。”
“是呀!我也这么想,如果沙上显现出的火焰图案只是单纯指你先生的胎记而没有其他特殊意义的话,那事情反而比较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