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岛东太郎顿了顿,继续说:
“由于经常来走动的原因,有一天,他们问我要不要住在家里,听说这好像是夫人的意思。椿老爷死后,家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我还能继续待在这里,大概也是夫人的意思。不过说实在的,这个家如果没有我的话,恐怕连一天都撑不下去了。”
此时,三人正好走到已经干涸的池塘边。三岛东太郎热心地说:
“走这边的桥会比较快。”
金田一耕助目送着先走过桥的三岛东太郎的背影.然后自己紧跟在后。
过了桥之后,他们就和三岛东太郎分手了。回到客厅时,泽村刑警早已焦急地等待着。
从他兴奋的脸色,金田一耕助立刻猜到调查的结果,心情不免又郁闷了起来。
“警官!”
泽村刑警正要拿出什么东西的时候,等等力警官赶紧递个眼色叫他等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再慢慢走到泽村刑警的身旁。
“结果怎么样?”
泽村刑警一言不发地从口袋里拿出两个信封,信封上印着天银堂的名字,上面好像还用钢笔写了一些字。
泽村刑警在一旁说明道:
“这个是刚才从装长笛的盒子里发现的,而这个是从天银堂那里拿来的,请对比一下。”
等等力警官从两个信封里倒出两只耳环,开始对比起来;金田一耕助闭上眼睛,一想到这个家族的悲惨命运,心中不觉沉甸甸的,像吊起一块大石头。
“唉!”
等等力警官叹了一大口气。
“绝对不会错。不管昨晚那个男人是不是椿英辅,这个事情绝对和天银堂事件有关!”
“但是,警官……”
金田一耕助为了排除自己的感伤,拼命摇头。过了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对着等等力警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