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忘了问到底是谁第一个发现命案的?”
“是菊江先发现的。”
“菊江她……唉!算了,这种事等一会儿再问她本人好了。还有,菊江一发现命案后就立刻去告诉你们吗?”
“是、是的。菊江从气窗向里面望,吓了一跳,才把我找来,毕竟这个家里的男人只剩我一个了;而新宫先生一家则住在旁边那栋房。我一听她这么说吓了一跳,立刻冲到这里来,因为门被反锁,只好和菊江一样,站在走廊的台子上,从窗缝向里面瞧。”
“那时房间里的灯是开着的吗?”
“是的,因此菊江才能看见屋里的情况。”
“哦!原来如此。当时你立刻觉得这是一桩谋杀案,对不对?”
“那倒没有。您待会儿从窗缝中看了就会明白。因为缝隙太狭窄了,连头都伸不进去,因此只能看到房间里的一部分。当时我看到的只有玉虫老爷的脚,根本看不到他的头;是菊江注意到有一个卜沙卦时出现的记号,接着又发现那里有一片类似血迹的东西……”
“当时你注意到这个奇怪的记号了吗?”
“这个嘛……”
三岛东太郎稍微回想了一下后说:
“我没注意到。”
“当时菊江说了些什么?”
“她说玉虫老爷一定是喝酒太多了,引起脑溢血。当时我也这么想,后来菊江把目贺医生也叫来了。”
“哦?目贺医生昨晚睡在哪里?”
金田一耕助问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三岛东太郎听到这话时的表情却十分尴尬。
金田一耕助觉得奇怪,正想再接着问,背后却突然爆发出目贺医生一串恶毒颤抖的笑声。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你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和秋子夫人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哈、哈……”
像被电击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