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太可怕,因此没有人敢去证实;反而是那个人被她们三个发现后,就一直缩着身体,好像有意躲着她们。等到菊江和阿种鼓起勇气要上楼去看个清楚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美弥子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金田一耕助,似乎想要看他会有什么反应似的。
金田一耕助的心里好像摘了一滴墨汁,渐渐地晕散开来。
“然后呢?”
“对了,我们家明晚要卜卦哟!”
“卜卦?”
美弥子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搞得金田一耕助有些摸不着边。美弥子又继续说道:
“是啊!他们要问问看,我父亲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喔,对了,我还忘了一个人呢!”
“什么人?”
“目贺重亮,他的年龄大约五十二三岁,是我母亲的主治医生。我母亲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毛病,只不过一天到晚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因此,目贺医生经常到我们家来,就像是自家人一样。明天的卜卦就是目贺医生主持的。”
金田一耕助十分困惑地看着美弥子,美弥子则继续说道:
“最近很流行这种玩意幄!对了,金田一先生,你明天也来参加好吗?”
话题突然又扯回来了,金田一耕助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接着,他挪了挪身体问:
“照你这么说,明天会发生什么事还真无法预料?”
“也不是这样,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卜卦这码事,我请您参加,只是希望您能好好观察一下这些人,拜托您啦!”
美弥子略带忧虑地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幽幽说着:
“我最近也感到非常不安,我并不在乎母亲是否还存着我父亲尚在人世的幻想,因为我母亲本来就是那种神经质的人。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会有几个长得和自己相似的人,因此,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