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挂在嘴上。
“音祢,那个家伙为了让你获得最多的遗产,搞不好正计划将佐竹家族的成员一个一个杀掉。你老实说,这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唉!堀井敬三对建彦舅舅不也有同相的怀疑吗?)
“建彦舅舅,请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音祢,你是不是害怕那家伙?或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如果是这样就直说吧!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但是我一定要把你们分开,即使你可以因为他而获得巨额的遗产……”
“建彦舅舅,你不要再说有关遗产的事情,我早就觉悟了。”
“觉悟?”
“建彦舅舅,你还是放弃吧!音祢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音祢已经死了。现在的音祢,身心都已不再纯洁,只会徒增建彦舅舅的懊悔与不甘心,请你不要再继续问下去了好不好?”
此时,我不禁为自己可怜的身世泪如雨下,不停地哭泣,直到眼泪枯竭、干涸。
那天晚上,建彦舅舅终于放弃,不打算再继续责备我。
但是从次日开始,他千方百计地想从我的口中问出堀井敬三的姓名。无论他好说歹说,我仍然守口如瓶。如此一来,我无可避免地又挨了好几个耳光。
看到建彦舅舅担心、焦急的模样,想必他的心里一定比我更不好受。
嫉妒心作祟
我在建彦舅舅的公寓里度过一星期。建彦舅舅没有把我送交警察局,也没有通知上杉姨丈。也许他不能忍受将我现在自甘堕落、萎靡不振的情况公诸于世之后,外界不断投射的异样眼光和接踵而来的舆论压力吧!
建彦舅舅这间位于池袋的公寓,无论建材、装潢和格局都相当高级、豪华,隔音效果也奇佳无比,任何的声响都不会传到邻室;我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