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的人。而这里必须携带女伴参加,所以他带笠原薰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既然堀井敬三知道建彦舅舅他们会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带我来呢?他明知道我正在躲避“黑白两道”的追缉,为什么还……)
我纳闷地抬起头来,只见堀井敬三仍旧坦然自若地抱着我观赏舞台上的脱衣舞。
我再度望向棕榈树盆栽那个方向。建彦舅舅和笠原薰的唇还是停在彼此的唇上,我心里感到一阵羞耻,全身发烫。
话又说回来,我凭什么鄙视建彦舅舅和笠原薰的作为呢?我自己不也坐在堀井敬三的膝上,和他相拥着吗?
过了一会儿,建彦舅舅终于结束他和笠原薰的长吻,当他离开对方的唇时,还偷偷朝我这里瞄了一眼,我吓得急忙把头埋进堀井敬三的胸前。
“建彦舅舅还在看这边吗?”
“嗯,他正朝这里看。笠原薰那个女人已经打翻醋罐子了。”
“他该不会发现我的真实身分了吧?”
“不会的。”
“你赶快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放轻松一点,你再忍耐一下。你看、你看!好戏终于上场了,赶快把头抬起来看看。”
场内顿时响起一阵如雷的掌声,我好奇地抬起头望向舞台。霎时瞪大双眼,屏住气息。
(舞台上那两个人……不正是鬼头庄七和楚楚可怜的佐竹由香利吗?)
鬼头庄七下半身穿着黑色紧身裤,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则布满一整片的刺青。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鬼头庄七壮硕的肌肉散发出暴戾的气息,他的手臂上还缠绕着一条皮鞭。
“上次在‘猎户座’看到的低级表演就要开始,你看看大家的眼神。”
我悄悄环视微暗的会场,只见刚才对脱衣舞表演不屑一顾的男男女女,现在都瞪大双眼、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舞台,他们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