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会那么小心翼翼地把电影介绍手册收进公事包。)
“音祢!”
上杉姨丈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非常严厉地向我问道:
“这是真的吗?刚才警官所说的全都是事实吗?你真的到那种地方去了?”
“好了、好了,诚也,你先不要那样一口咬定。”
品子阿姨又转向等等力警官说:
“警官,这种情形会不会和音祢遗失手帕,有人用它来做案的情形相同?也就是有人利用音祢的指纹做案,企图嫁祸给音祢。”
“哈哈哈!品子女士,这次的证据是指纹,它和其他东西不同。若不是本人,旁人是无法将指纹带到那里的。”
“请问那块匾有多大?”
“长度大概有一尺(注:大约30.3公分)左右。”
“这样的话,这块匾是不是可以拿下来?上面的玻璃应该也可以拆下来吧!如此一来,要采集音祢的指纹应该不难,任何人都会不经意地去触摸到玻璃,只要有心人士裁一块同样大小的玻璃,采集到音祢的指纹,再和原来那块玻璃对调就可以了。”
等等力警官听了,转头和金田一耕助对望着。
我十分感激品子阿姨如此悉心地为我辩解。可是,我并没有因此而获救;从品子阿姨用异于往常的眼神看我,我就知道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种说法。
这使我觉得痛苦不堪,更加斥责自己的不应该。
等等力警官和金田一耕助小声地讨论了一会儿,才转身面向我们说:
“既然品子女士这么说,那我们不妨请‘bon-bon’店里的人来这里做进一步辨认。”
“在‘bon-bon’上班的由利小姐,曾经在收银机前和那个男人说话。根据由利小姐所说,当时那个女人就站在男人的后面,因此,我们请她过来辨认一下宫本小姐是否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