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门牌上写着“笛小路”三个字,因此心想刚才在里面的男子一定是笛小路先生,而我所犯的‘错误’是,我以为穿睡衣的女人是凤千代子。”
“藤村女士,你什么时候发现那个女人不是凤千代子?”
山下警官声音沙哑地提出这个问题。
“您是山下警官吧!请您继续听我说下去。金田一先生,我所看到的不只是这样,后来看到的才是真正可怕的情景。”
藤村夏江全身打了个寒颤,坐在她周遭的男人好像也被她感染似的,刹那间,整间客厅里弥漫着一股令人难耐的寒气。
“藤村女士,难道你……”
山下警官急忙出声制止日比野警官的发言:
“日比野,我想还是先让藤村女士说下去。金田一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这应该是最好的方法。藤村女土,你说你误以为穿睡衣的女子就是凤千代子,接下来呢?”
“当时我以为阿久津所说的秘密就是指这件事。我想,凤女士表面上虽然跟笛小路先生离婚,其实两人却维持亲密关系,难怪阿久津、慎先生和津村先生会不要她。”
“原来如此……也难怪你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是个守旧的女人,虽然被阿久津遗弃,却也不想再和其他男人结婚。金田一先生,我之所以一直站在那里,并不是因为好奇心作祟,而是我根本动不了,我的双脚就像被钉在地上似的。”
“然后呢?”
“我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多久,而且……”
“藤村女士,请等一等!”
金田一耕助打断藤村夏江的谈话,问道:
“在你双脚动弹不得地站在原地时,是否有听见舞祭的音乐声?”
藤村夏江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回答:
“是的,我一直都听见舞祭的音乐声,所以才会有勇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