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晚上去了一趟‘白桦营’?”
“不,我根本就没打算去那里,只是在旧道的商店打听一些有关‘白桦营’的事……我问路人如何去旧道,并在我到达一处圆形的交叉路口时,又遇见笛小路先生迎面走来,他那时候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了。”
“所以你就一路跟踪他到‘含羞草’?”
“是的。”
“途中是否曾经发生奇怪的事情?”
“没有。”
“嗯,我们已经知道你在‘含羞草’对面一家书店监视笛小路先生,因此问题出在笛小路先生走出‘含羞草’之后的行踪,请你继续说下去。”
藤村夏江突然全身颤抖,她露出害怕的眼神,看着金田一耕助说:
“金田一先生,我接下来要说的事很奇怪,我不能据此断定那个人就是凶手,而且我一直到现在都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才会感到非常害怕。”
“我明白。请你将自己亲眼看到的事情一字不露地说出来,让我们来作判断。”
藤村夏江跟熙子一样,她们都担心自己的陈述会变成诬告对方的证词,而且她所看到的事情似乎比熙子所见到的还可怕。
“我忘了告诉你们,那天晚上的雾非常大,像旧道那么繁华的地方或许感受不到,不过在比较偏僻的别墅地带,数从尺外的地方几乎都看不清。”
“当时你有没有经过正在举行盂兰盆会的广场?”
“对、对、对,那一带非常热闹,光线很亮,我经过那里之后,没一会儿就来到一栋别墅外面,四周的树木相当高大,雾也更浓,我唯一能依靠的便是路旁的街灯。笛小路先生不时发出喝醉酒的呻吟声,有时还会像美国的印地安人那样发出怒吼声,对于我这个从来没有跟踪经验的人来说,跟踪他一点都不困难。”
藤村夏江说到这儿,稍微喘一口气,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