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一先生,就照你说的做吧!”
熙子用手帕轻轻地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说:
“这是去年八月十五日晚上的事情。”
“是笛小路先生意外死亡的那个晚上。”
“是的,那天爸爸同样举办一场高尔夫球赛,之后大家一块儿到高原饭店吃饭,我们夫妻俩也出席了,当时……凤阿姨也在场,铁雄便笑着说:
‘在还没被马儿踢死之前,最好赶紧撤退。’所以八点过后,我们就离开饭店回家了。我们家就在孟兰盆会的会场附近,因为太吵了,我就干脆跟铁雄出去看舞祭。荣子也参加舞祭,在场子里跳舞。”
“嗯。”
“我们在那里看了一会儿,觉得十分无趣,便决定到旧道散步。从那里走到旧道,途中不是会经过一座网球场吗?当我们走在横町的街上,迎面走来一位步履跟踏的人撞到我先生,那个人嘴里念念有词地走进旁边一家叫做‘含羞草’的店里。”
“那个人是笛小路先生吗?”
日比野警官声音沙哑地问道。
“是的,可是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就是笛小路泰久,是事后看报纸和电视新闻刊登的照片,我才和铁雄谈起这个人;铁雄是那时候才知道笛小路这个人,之后的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因此我才会觉得非常烦躁。”
“那么请你说出这件事情,好让我们为你分忧解劳吧!”
“谢谢你,金田一先生。我们跟笛小路先生对撞之后,走到旧道的一个转角,那里有一间邮局,我在那里遇见一个人,问题就出在这个人身上。”
“那个人是谁?是我们认识的人吗?”
日比野警官向前倾身问道,其余三人也目不转睛地看着熙子。
“那是一名妇人——藤村夏江,她大概也在日比野警官的搜查名单上。”
熙子说完,伸手擦一下额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