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你最近见过慎先生对不对?”
飞鸟忠熙露齿一笑说:
“哦,是因为那本考古学的藏书吗?日比野警官。”
“是的。”
“这件事还请你原谅,当时你和我都非常情绪化,因此我并没有说出这件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大前天慎先生悄悄地来拜访我,他是白鸟会的台柱,听说去年的秋季展上他缺席了。今年他为了扳回面子,无论如何都要展出作品,可是他却为了没有灵感而苦恼。所以他想看看考古学方面的书籍,从中得到一些灵感,才会来我这里借本书回去研究。”
“你们之间有没有谈到其他事情?”
“我想‘找灵感’不过是个藉口,他也许想跟我谈事情,可是我现在回想起来,却又没有任何迹象。刚才我问过千代子,若是拿他跟津村先生相比,慎先生应该算是比较圆滑、世故的人,所以他来找我有可能真的想跟我说些什么,只是最后还没说出口便回去了。”
“他应该是为了某件事才来这里,毕竟来这里需要很大的勇气……”
金田一耕助低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对飞鸟忠熙说:
“飞鸟先生,你对火柴棒拼图有什么看法?那些真的是楔形文字吗?”
飞鸟忠熙倏地瞪大眼睛,当他的视线无意间和的场英明相接时,突然放声大笑起来。
“真抱歉,关于这一点……这也是我个人愚昧的推论,而且还是非常荒谬的推论。”
的场英明也笑着说:
“金田一先生,我虽然才疏学浅,却也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楔形文字。不过,你的样子看起来挺吓人的。”
“我专注于某一件事物时,每个人的脸对我来说都是没有表情的。”
“金田一先生,你对那些火柴棒有什么看法?”
村上一彦也加入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