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凤千代子,所以动手杀掉三、五个男人又算得了什么?‘挡我者死’就是那个男人的主张。”
操夫人此刻兴奋异常,用词也越来越粗俗。
突然间,她声嘶力竭地大叫道:
“哎呀!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东西该怎么办?”
“电灯还是开着的。”
“电灯不是早就开着吗?就快到浅间隐了,你专心开车吧!千万别像去年一样爬不上去。”
当操夫人驾驶的雷诺汽车正要通过金田一耕助两度经过的那座桥时,有两辆车子从浅间隐下坡,经过一个急转弯,驶往樱泽的方向。
“啊!那是警车吗?浅间隐发生什么事了?操姊……”
夏江语气颤抖地说道:
“要是浅间隐出事了,你是不是要把刚才说的话告诉警方?”
“我才不做这种事呢!我是站在凶手这一边的,何况我也非常讨厌警察,一提起警察就会让我想到骡子,真是冥顽不灵。”
操夫人和丈夫发生口角时,她原本希望警方能伸出援手,帮她回到田园调布的家。可是警方没有达到她的期望,从那次后,她就对警察十分“感冒”;而当时处理这件家庭纠纷的警察耳朵特别大,所以现在只要一提到警察,操夫人就会把他们联想成骡子。
车子一爬上浅间隐的斜坡,就看见津村真二的小别墅前面有一闪一闪的红灯和进进出出的人们,山崖下面还停着两、三辆车子。
“果然发生事情了。你昨天晚上一定有看到什么,是不是这样?”
“喂,我拜托你什么都别说,时机一旦成熟,我自然会向警方说明一切。我决定跟警方说明一切的时候,会先找你商量的,拜托你,什么都别说……”
“你放心,刚才我不是说得很明白吗我是站在凶手……也就是你这一边。”
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