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花,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不要太在意,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刚才日比野先生说的话,让我想起田代信吉。”
“田代怎么了?”
“田代信吉去年跟一位女子殉情,结果对方死了,他却获救。后天就是那位女子的忌日,田代这时候来到轻井泽,你认为他是来吊祭那位女子,还是想跟随那位女子的脚步?”
“我一看到他就有这样的念头,如果他也有这种想法,很有可能会再做傻事。金田一先生,这件事和命案有关联吗?”
“去年田代因为药物准备不充分,以致于自杀不成,他或许会因此而自责。如果他打算再度自杀的话,会不会准备一些像氰酸钾之类的剧毒?立花,我并不是说津村先生用田代带来的氰酸钾毒害慎先生,但这实在太荒谬了……田代有什么动机杀害慎先生呢?”
“田代应该不认识慎先生,至少在昨天以前……”
“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目前我们只知道这里是命案的第一现场,津村先生应该曾经回到这里,以及田代可能从窗外目击到一些事情……立花,只有你同时认识津村先生和田代,我希望你能尽力协助警方办案,若是有他们两人的消息,请尽快联络警方。”
立花茂树哽咽地说:
“金田一先生,我相信津村老师是无辜的,我在这里对你承诺,如果我有他们两人的消息,一定会跟你联络。”
“谢谢你。对了,立花,客厅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昨天以前还在,现在却不见踪影的?”
“我从刚才就一直注意这件事,架子上放月历的地方,应该有一个装着匈牙利音乐家——巴脱克照片的相框,津村老师是巴脱克的崇拜者。”
“那个相框有多大?”
“不是很大,就像一般b6的杂志那么大。”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