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暴露自己的身分,于是他搜寻死者身上的东西,正好发现这把工作室的钥匙,当时他以为这就是别墅的钥匙……”
“这也是人之常情,因为死者身上就只有这把钥匙,任何人都会以为那就是别墅的钥匙。”
在金田一耕助的帮腔之下,近藤刑警越说越得意。
“因此凶手一心以为可以用那把钥匙进入别墅,只要进入别墅就能拿到汤匙或杯子,这么一来,他可以将现场布置成死者是自杀的,就算被识破的话,也能让警方误以为命案的第一现场就是这栋别墅,因此凶手便将慎恭吾的尸体装进慎恭吾车子的行李箱……”
“那么行李箱里的飞蛾作何解释?它是如何飞进行李箱的?”
日比野警官还是一脸不解。
近藤刑警想了一下,就在他不知如何自圆其说的时候,金田一耕助适时帮他解围:
“日比野警官,我们换个角度来看,飞蛾原本不是在行李箱里面,而是和‘x’在同一间屋子里,慎恭吾不小心坐在飞蛾上面,同时没注意到这件事,还喝下‘x’拿给他掺有氰酸钾的饮料;当凶手抱起慎恭吾的尸体时,那只被压扁的飞蛾就黏在慎恭吾的外套上,一起塞进行李箱中运送到这里来。这样推论你觉得如何?”
“嗯,就是这样!”
近藤刑警把粗短的指头弄得嘎嘎作响。
“这么说,在慎恭吾遇害现场坐的椅子或凳子上,应该会留下飞蛾的鳞粉。”
“只要‘x’尚未察觉,没将它清理掉的话。”
日比野警官突然露出不安的神色,他想起刚才金田一耕助指出被害人的外套上沾有飞蛾的鳞粉时,飞鸟忠熙恰巧也在现场。
他有些不服气地看着金田一耕助说:
“再来呢?‘x’把慎恭吾的尸体装进行李箱里面,然后自己再开车把尸体运回来吗?”
“是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