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必要,还是因为凤女士在场的缘故。不过我们从这件事可以知道,凤女士的四任前夫或许部和飞鸟先生有来往。”
金田一耕助拿着《鸟尔的历史和遗迹》这本书不停地翻动着,不一会儿,他好象找到想找的部分,只见他露齿微笑道:
“日比野警官,你看这个。这是楔形文字,是不是和刚才的火柴棒排列方式很像?”
金田一耕助翻给日比野警官的是乌尔出土的粘土字板照片,上面刻着美索不达米亚的古代文字和楔形文字,看起来有点像火柴棒的排列方式。
日比野警官睁大眼睛叫道:
“金田一先生,你是说慎恭吾死前想以楔形文字表达什么吗?”
金田一耕助笑着说:
“不太可能,我不认为慎恭吾对楔形文字有如此高深的造诣。”
“可是,飞鸟先生为什么对火柴棒的排列那么关心呢?”
“这个啊……近藤先生。”
金田一耕助趣味十足地说:
“或许他把这些火柴棒的排列图案看成楔形文字了,他对古代东方的文明非常感兴趣,不论什么东西看在他的眼里,不是像美索不达米亚的楔形文字,就像埃及的象形文字;这好比热衷下围棋的人,只要抬头看到天花板上的凹洞时,就会把它想象成棋盘,哈哈哈!而且……”
“而且什么?”
“最近还有一位这方面的专家去拜访飞鸟先生呢!我想飞鸟先生之所以抄下火柴棒的排列图案,大概是想拿去请教那位专家。不知道那位专家看到这些火柴棒排出来的图形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哈哈……”
金田一耕助一边抓着那头乱如鸟巢的头发,一边哈哈大笑。
日比野警官和近藤刑警则是一脸不解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