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叛军射杀的村上达哉先生,你还有印象吗?”
“我记得有这么一号人物,只是记得他的名字。”
“村上达哉先生称得上是飞鸟公爵忠心的家臣,村上一彦是村上达哉先生的遗孤,他生于飞鸟家,长于飞鸟家,飞鸟先生坚持要他叫叔叔。”
金田一耕助对这位脸上始终保持亲切笑容的青年颇具好感。
“你们一直都待在南原吗?”
金田一耕助转头看着身后被赤松和落叶松包围的南原一带,因为他们两人刚刚从那里出来。
“不,我们刚从北阿久津谦三尔卑斯回来,昨天晚上住在南原一个朋友家。金田一先生呢?”
“我两、三天前就住在南条。……南条诚一郎先生的别墅。”
“那我们不就是邻居了吗?哈哈哈!我住在北川晴久的家中,我们毕业于同一所学校,他是我的学长。”
“真巧!你们现在准备上哪儿去?”
“我们正要去飞鸟家,但是叫不到计程车。”
刚才的场英明频频注视着中轻井泽的方向,原来是在等巴士。
“那么我们一块儿去吧!我从刚才就一直在等飞鸟先生派来接我的车子。”
“飞鸟先生派人来接你?”
的场英明吃惊地看着金田一耕助,村上一彦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金田一先生,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错!村上老弟,又有状况了。咦?你说‘又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这这个……”
村上一彦露出一脸焦虑的神色。
的场英明见他吞吞吐吐的,因此接口道:
“金田一先生,昨天傍晚五点左右,我们开车到旧道附近时看到凤千代子女士,这也是我们昨天没有去飞鸟家拜访的原因。而且……
他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