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突然吉太郎手持竹扫帚出现在五人的面前。
吉太郎今天穿着一件雪白的白木绵衬衫,上面罩着一件黑色工作服,工作服的背面印了两个白色的字,袖子还印上白色的“刑部神社”四字。
他面无表情地用竹扫帚扫过南侧铺着沙粒的庭园,然后一言不发地从众人面前走过。
当他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三津木五郎和荒木定吉都没有表示任何意见。可是等到吉太郎一离开众人的视线,三津木五郎便忍不住开口说:
“御寮人,请问那个是……”
说到这里,三津木五郎稍微压低声音道:
“前几天我在这里吹笛子的时候,就发现他一直从对面往这里瞧。”
“那个人是吉太郎,是神社里的工作人员。”
“这么说,他是奉公人(在寺庙里负责打杂的人)喽?”
“吉太郎不能算是奉公人,他的本业是捕渔郎。”
“可是御寮人,这一带的鱼不是已经受到污染了?我听说就算捕到鱼也不能吃,他为什么还以捕鱼为业呢?”
“那是‘锚屋’的老板为了抑制水岛的工业污染,故意请吉太郎把捕到的鱼拿到水岛贩卖,让大家知道水源被污染的可怕,‘锚屋’的老板实在很能干,我们都打从心里感激他。”
巴御寮人若无其事他说着,但三津木五郎始终对吉太郎有一种说不出的反感。
巴御寮人见状,只得又笑着说:
“我想,那天吉太郎之所以会偷偷打量这里,可能是因为我家有两个女儿,加上我自己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而我的丈夫又经常不在我们身边,所以他才会对周围的事情比较小心谨慎。
五郎,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能来这里走走,我心里真的很高兴。定吉,也欢迎你常来喔!”
巴御寮人说完用双手按住榻榻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