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把他带到偏院西侧的厕所前。(请参阅前面的俯瞰图)
“你看这个!”
探长一看,不觉睁大眼睛。
“啊!那不是弦柱吗?”
“是,正是失踪的弦柱,在这里找到了。探长,由此可知凶手是从这边逃走的,我原来猜想,会不会是凶手从厕所窗户丢出来的?我仔细察看,发现厕所的窗户都围有细格铁丝网,弦柱不可能从这里丢出来。再说,从这个角度看也不可能由遮雨窗上的栏间丢出来。这个弦柱被埋在落叶堆里并不太久,所以仍可看出沾血的指痕。”
探长向厕所的窗户看了看,又看看遮雨窗,的确像刑警说的那样。
“请小心把它送到鉴定科去。哦,对了,你只发现这个吗?”
“还有一个地方,请到这边来,你看!”
刑警向上指着大樟树枝干之间。
“从下面往上数第三根树枝,有一把连我都拔不出来的镰刀。刀柄上烙有‘植半’两个字。”
“可能是园丁忘了带走的。”
“照庭院情况来看,最近园丁的确修整过,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大铁剪忘在那儿,或许还有可能,一把镰刀嵌在那地方实在很荒谬。”
“说的也对。”
探长沉吟了片刻:
“别移动镰刀,其他……喔,对了,你先把弦柱送到鉴定科,为了慎重起见,再仔细搜查这地方。”
岛上仇敌
探长来到主屋时,一柳家的人已经在饭厅集合了。
银造今天早上从邮局回来后,就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个位置,不和任何人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烟,专注地听大家交谈,同时毫无顾忌地注视所有人的眼神和动作。
对一柳家而言,银造的存在,简直就像梅雨季节漫天覆盖的乌云一样,叫人感到沉闷与一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