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得很。
事实上,三荣假日木匠中心这三个多月来,从七点到八点半,甚至到九点左右的一个半钟头、两个钟头内,可说成了无人之城,经理吉泽平吉不可能不知道,只是因为一方面这段时间是下班时间,另一方面这种工作又没有加班费,所以他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说出来。
“是因为早濑心中有怨言,所以今天晚上才由仓持代替他当班吗?”
“才不是这样哩!老板娘,那是因为昨天晚上我们经理遇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所以早濑今天晚上才不敢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假日木匠中心。”
这时,早濑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别开玩笑了,是你自己心里害怕吧!还说要我今天晚上陪你摸八圈摸到十二点呢!”
六助显得有些不高兴,一旁的老板娘却轻笑道:
“哎呀!仓持,没有关系。今天警察已经来我店里盘问过了,关于昨天晚上的那件命案,我比你们还要清楚呢!刚才我还告诉早濑,所谓人不可貌相,想不到那位平日一板一眼的经理以前是个爵士乐团的团员呢!”
“听说他以前叫做软骨头阿平。”
“八重,什么是软骨头?”
“就是指一个人遇到大事时不敢扛起责任。”
听完八重的解释,早濑也一吐为快说道:
“说起那个人……还真是软骨头呢!做起事来畏畏缩缩,一点大将之风也没有,难怪咱们公司连一个警卫都请不起。”
“可是,早濑、仓持,别忘了,吉泽从前并不是这样的人呢!当你们现在的公司还是保龄球馆的时候,他也风光过一阵子,只不过自从保龄球馆变成假日木匠中心后,他也跟着愁眉不展了。说正经的,我倒是非常同情他,毕竟保龄球馆和假日木匠中心是截然不同的行业。”
“嗯,再加上昨天发生那件事情,他的心情一定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