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八点,车库的门还是没有开,而且阿敏和小雪也没有任何消息。阿哲很生气,他是第一个离开的。后来我们也打算解散,我跟阿风向来是一块儿行动,可是那天晚上阿风要去别的地方,至于软骨头阿平……你知道他吗?”
“嗯,我知道。他是吉他手。”
“我跟他合不来,肯德基阿谦倒是跟他走得挺近的。因此我便一个人到五反田闹区一家名为佐神野的酒店喝酒,你们可以派人去调查。”
“好的,我知道。”
“我经常到那里喝酒,老板娘和两位女侍都认识我。在那里我才有机会把心里的内疚说出来……”
“你说的内疚是指……”
“那天早上我又受阿敏之托,到医院坡的空屋进行配线工作。由于阿敏没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因此那天晚上大家在‘蒙那密’碰头的时候,我也只字未提。”
“原来如此。你因为这样而内疚吗?”
“嗯,后来我突然想去阿哲那里,还好五反田和惠比寿距离非常近,坐电车一下子就到了。”
“那么,阿哲在家吗?”
“不,我比他早一步到达。阿哲住的那家公寓叫做‘伊藤庄’,就在我正要推开玻璃门进去的时候,身后正好有辆计程车停了下来,紧接着阿哲走出计程车,而且车里还有一个人对着阿哲笑,我想,只要你们能找到车子里的那个人,就能有阿哲的不在场证明。”
“那个人是谁?”
“别急、别急,请你让我好好他说下去。”
“是、是、是,不好意思,你高兴说什么就说吧!”
“嗯,当时阿哲心情非常愉快。你想想看,当时是十一点半左右,若阿哲杀了人,又把对方脑袋割下来的话,他还能如此气定神闲、快快乐乐地和人约会吗,别人我是不知道,至少阿哲没这个本事。”
“我了解。那么阿哲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