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也知道,我们青年团决定去搜山,我们为了要开会讨论搜山的事情,约好昨天晚上九点在派出所集合。”
“这样啊?你跟妹妹离开仁礼家的时候是几点?”
“大概是八点十五分左右。日下部先生,也就是由佳利的经纪人,他来接由佳利,因此由佳利就回去了。里子突然觉得很寂寞,就去跟妈妈说她也要回去。这时候,妈妈便叫我载里子回家。”
“当时你妹妹穿什么服装?”
“当然是穿丧服。”
“你在你家附近把你妹妹放下来,就回派出所了吗?”
“是的,路上又再弯去仁礼家,阿胜……胜平跟五郎都还在那里,于是大家一起去派出所。”
“你确实回到家的时间是几点?”
“十二点多。我妈妈比我早一步回去,她跟我说里子还没回来,我吓了一跳,我想不可能会这样,可是我去问御干,她说里子确实没有回来。于是我又骑脚踏车去派出所,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歌名雄又用工作服的袖子擦拭眼泪,用力地吸着鼻子,然后拿出手帕,擦掉落下的泪水。可是泪水依然不断地落下。
“那你妹妹是假装回家,却又折回六道过?”
“应该是这样。”
“你想她为要回六道过呢?”
“我不知道。我……我……”
这时候歌名雄的声音哽咽了起来。
“我的脑袋已经乱成一团了。”
说着,他又用手帕按着眼睛,发出激动而令人肛肠寸断的呜咽声。
审讯结束,歌名雄出去了,随后进来的是山本刑警。
“警官,这是在现场捡到的,不知道跟这次的案子有没有关系?”
“是什么?我看看。”
立花警官伸出手说:
“是钥匙跟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