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说法?”
“是这样的。仁平先生有六个小孩,嘉平是老大,笑枝是最小的孩子,老大跟老么相差将近二十岁。笑技从总社的女校毕业后,就去神户读j学院的专科部,住在嫁到神户的大姊家,可是就在这时候,她不知道跟谁怀了小孩。”
“原来如此。然后呢?”
“然后……”
敦子犹豫了一下,脸上渐渐露出一抹红晕说:
“事情发生的地点是鬼首村和神户,因此我不太清楚笑枝的对象是谁。不过有一次,村长说……”
“村长说什么?”
“他说不晓得男方是不是恩田?”
“恩田?”
矶川警官大声重复着,突然他慌忙向四周张望,压低声音说:
“你说的‘恩田’……是那个杀死‘龟之汤’的源治郎,然后逃走的骗子吗?”
“是的,就是他。”
敦子眼中的泪水已经干了,此刻的她看起来相当坚强。
“抱歉。”
在一阵紧张而凝重的沉默中,金田一耕助故作喉咙有痰似地咳了一声,藉此打破沉寂。
“放庵先生这样讲只是出于猜测?或者他有什么根据?”
“村长在神户也有亲戚。有一回,他在姬路上火车,不料却发现恩田跟笑校也坐在同一班火车上,当时他们俩装做不认识的样子。可是后来,村长有一次在神户又看到这两个人走在一起。
因此,村长说可能是笑枝回家时,在回神户的火车上,刚好和恩田遇到,后来就被恩田骗到手了,因为恩田那么会讲话,要玩弄笑技这样的小女孩,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个恩田应该也跟夫人很熟才对,听说他有段时间曾住在府上。”
“嗯,只是很短的时间。他确实很会讲话,大家都被他骗了!”
“嘉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