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左右。”
这么说,矶川警官根本没怎么睡嘛!
“当时他们有叫金田一先生,可是您睡得很沉,他们就说让您继续睡,请您一醒来马上过去。这里有脚踏车,您……”
“啊哈哈!我有脚踏车骑啦!对了,在哪里进行解剖呢?”
“在本多医生家的手术室。”
御干坐在他身旁,吸了一口气说:
“金田一先生,解剖到底是什么?”
“御干,你最好不要听,否则待会儿会吃不下饭。我现在就出发吧!”
金田一耕助说着从被子里跳起来,换上一件皱巴巴的衣服说:
“对了,老板娘和歌名雄呢?”
“他们下午一起去由良家,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这样吗?今晚大概要守灵吧!”
“是的,但……不是说要解剖泰子的身体吗?”
“在那仪式开始之前就会结束的。因为警方已经知道死因是勒死的,解剖只是一种形式罢了。对了,里子在家吗?”
“她在仓库里。不过,她在考虑要不要去泰子那里一趟,要是她去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御干的表情好象要哭出来。
“不要紧啦!你用不着害怕。”
金田一耕助柔声安慰着。
刚发生一桩不可思议的凶杀案,御干一个女人家又独自住在远离人群的大房子里,也难怪她会害怕。更何况,这里又离多多罗放庵的住处最近。
过了一会儿,金田一耕助用冰水洗完脸回来,看到御干神情害怕地整理床单,他边穿上裤子边说:
“御干,从后面去好象比较快,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后门打开?”
“好的,脚踏车也放在后面的仓库。”
后面的仓库里有全套的农具,歌名雄似乎很爱干净,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