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常常喝醉。”
尽管如此,辰藏也无法一口喝光杯里的酒,他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舔着杯子边缘。
“现在工厂没有运作吗?”
“暂停营业了,秋天才会开始。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因此目前正在跟目下甲州来的技师交涉,看是不是要改酿传统的酒。嘉平先生年事已高,继承人——直平先生又是那个样子
辰藏终于喝完一杯酒,他拿起矶川警官放下的杯子说:
“我觉得如果真的那样做,就很有意思了,因为春江那家伙一点亏都不吃。”
话题已经偏了,金田一耕助不禁笑着问:
“辰藏,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本来想叫千惠子出钱,我们当共同出资者,可是她的钱包关得其紧,说什么税金……拉拉杂杂一大堆的,结果反而盖了那间无聊的房子,那房子有什么好!”
“啊哈哈!”
金田一耕助不禁笑出声来。
“辰藏,你也是个野心家。”
“是啊!金田一先生。”
接着辰藏拿起金田一耕助的杯子说:
“每个人都会有野心吧!我跟她认识这么久,帮她找目标投资,做点有利润的事业不是很好吗?可是……千惠子钱包那条绳子就是系得紧。”
“你说的‘绳子’是指谁?”
“日下部是哉,就是担任千惠子经纪人的男人。”
“他就是发掘由加利,培养她的那个男人吗?”
“我是不懂什么发掘、培养啦!只知道她们母女都很信任他,听说是满洲回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人。”
“满洲回来的?”
矶川警官逼问道:
“他大概几岁?”
“五十到五十二、三、五、六岁左右吧!是个很有怒力的中年男子,长得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