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离去后,金田一耕助立刻把椅子拉向江马容子坐的桌子那边。
“希望你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好的,请问吧!”
容子缩着肩膀,小声回答。
“你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吗?”
“怎么可能!”
容子先是强烈否认,接着又一脸沮丧地说:“不过我现在很自责,总觉得自己对舅妈缺乏爱跟体贴。”
“你的意思是……”
“因为她经常会做出让人意料之外的事情,或说一些奇怪的话,所以刚开始,我一直以为这次的事件又是她自己的幻想……我实在不应该那样想,现在想想真的很后悔。”
容子两手扭绞着手帕,好像要把手怕扯裂一般。
“别再自责了,这并不全是你的错。对了,你是前天晚上来这里的吗?”
“是的,我搭八点三十分到达n市的火车。”
“喔,就是昨晚武彦搭的那班火车。”
“是吗?我没听说武彦是几点来的。”
容子若无其事地说着,可是她的眼神却有些闪烁。
“你昨天几点离开这里?”
“我搭四点五十分从n市开出的‘白山号’火车,跟k的家人一起到上野。”
金田一耕助知道k是一位著名作家,他在这个高原也有别墅。
“这样啊!好,现在请你将前天晚上到昨天离开以前,凡是与你舅妈有关的事情全部说给我们听。”
“好的。”
容子先做一个深呼吸,才一脸严肃地开始叙述:“前天晚上,舅妈跟我一起在浴室里面洗澡,她希望我隔天陪她一起去打高尔夫球,可是我不会打高尔夫,何况我不是来玩,是来帮她打包行李的。于是我露出为难的神色,哪知舅妈却说,她有话要告诉我,但不能在这里讲,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