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无法赶回来。他叫我们不用担心,今天晚上七点半左右,老板娘一定会赶到会场。”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早上十点左右。”
“那个男人是从哪里打来的?从家里还是涩谷的店里?”
“应该是从涩谷的店里打来的。”
“当时你有没有问对方老板娘在什么地方?”
“我当然问过啦!可是对方却笑着说现在不能告诉我,那个人还说到时候我们就会知道了。对了,后来那个还说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
“他说老板娘准备以充满戏剧效果的方式出场,到时候一定会让在场的来宾大吃一惊,因为老板本身的戏剧细胞非常发达。那个人说完之后便哈哈大笑,我也被他吓了一跳。”
“风间先生,今天早上田小姐向你报告过这些事情了吗?”
“是的,她在电话里说过。”
“关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我一点头绪也没有。水上兄,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办法思考这件事。”
“老板娘将以充满戏剧效果的方式出场,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一点我也不知道。”
“你认为打电话来的男人会是谁?”
“大概是你昨天晚上去明治纪念馆查到的那个穿着雨衣、戴雨帽的男人……”
昨天晚上,水上三太赶到明治纪念馆后得到的情报是:带信给保坂君代的人是个身穿雨衣、围着护颈布,并且戴了一副大型黑色眼镜的男人,而且保坂君代乘坐那名男子开来的车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水上三太获知的情报只有这么多,可是光是这样就足够让风间欣吾陷入莫名的不安和恐惧之中。
“老师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上田敏子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