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开始画的,而明天就进入七月了,我哥哥说,要是再不快点将画完成,夫人就得继续穿着那件春装,那实在是太可怜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他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嘛!”
“不,问题才大呢!”
早苗哭丧着脸说:“我哥哥好像丧失记忆力了,他不知道我是他的妹妹,只记得夫人肖像画的事。不论我怎么说,他都一直歪着脑袋在想事情。”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对了,今天早上老板娘来看过我哥哥。”
“老板娘?你是说卡斯迪洛的老板娘吗?”
“是的。”
“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要我好好照顾哥哥,还有……”
“还有什么?”
“她说爸爸桑交代,要我哥哥出院之后就搬到他家去住,以便就近照顾我们。”
“爸爸桑要你们搬到他家去住?”
水上三太睁大眼睛。
“是的,老板娘说,爸爸桑家有一栋门户独立的小别馆,我们若住在那里,应该不会觉得不方便才对。水上先生,你认为呢?”
闻言,水上三太不禁佩服风间欣吾做事谨慎。表面上看来,他这么做是为了就近照顾早苗他们兄妹俩,但事实上,他的真正用意却是想堵住他们的嘴。
(不过,对早苗他们而言,有人可以照顾他们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水上三太想通这一点之后,便点点头说:“我倒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呀!”
“这么说,水上先生也赞成这么做喽!”
“是的,你们兄妹俩住在外面也挺教人担心的。”
“啊!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就答应他们搬过去住。”
“早苗!”
“嗯。”
水上三太把早苗拉到自己的膝盖上坐着,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