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池阳介不高兴他说:
“喂!你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吗?我告诉你,好戏正要上场,我要让那个老头见识、见识,喂!绢子,叫你喝你就喝!”
他把三桥绢子翻转过来,让她的脸朝上面躺着,然后跨坐在她身上,捏住她的鼻子,硬是把烈酒灌进她的嘴里。
三桥绢子被烈酒呛到,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菊池阳介一脸淫笑地看着她,正当他要将绢子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下来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抓住他的手,并使劲地将他往地板上摔去。
卸下假面具
“啊!是、是谁?”
这真是个令他惊讶不已的冲击,菊池阳介慌忙从地板上爬起来。
“绢子,绢子振作一点!”
在他面前温柔地抱着三桥绢子的竟是加纳三作。
“喔!小三……”
三桥绢子剧烈地咳着,嘴角还流出血水。加纳三作的眼角噙着泪,一脸心疼地替她把嘴角的血水擦掉,轻声说道:
“绢子,请你原谅我,是我害你这么痛苦……我也很想早一点冲出来,可是……”
“没关系的,小三,我知道被绑在那里的是河野先生制作的蜡像……只要你平安无事,不管多么痛苦,我都可以忍受的。”
三桥绢子虚弱他说。
“绢子……绢子……”
“小三……”
菊池阳介看了躺在布幕后面那个蜡像一眼,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小丑。
“可、可恶!”
刹那间他露出狰狞、可怕的表情。
刚刚他用马鞭抽打三桥绢子时,脸上还挂着愉悦的表情;可是现在,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得意的神色,此刻的他有如一只被猎人追杀的野兽,整张脸充满绝望的愤怒、恐惧及凶暴。
“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