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的样子,等等力警官若有所思地问:
“怎么说?”
“玉树当时好象很兴奋,害我很着急,因此跟她讲了很久的电话,我想可能是这时候被凶手发现了。”
“原来如此。”
志村刑警站在等等力警官身边,满脸焦急地问:
“金田一先生,玉树最后有把那件事情说出来吗?”
“我实在应该叫她长话短说才对,她吊足我的胃口之后,终于说出我上回问她‘白与黑’那几个字,让她想到了一件事。”
“白与黑?”
所有人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的脸。
等等力警官更从裁剪桌上探出身子说;
“金田一先生,‘白与黑’是指……”
不料,金田一耕助搔搔头发,露出烦恼的眼神说:
“这个……她说在电话里面不能说,还说马上说出来太可惜了。看她一直笑嘻嘻的,大概是那句话很有趣,或者她觉得我们竟然不知道其中的意思而感到好笑吧!我觉得两者都有可能……”
“她一直笑嘻嘻的?”
山川警官不解地皱起眉头说:
“她知道凶手的秘密,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
“我在电话中听不太清楚,不过,她可能认为‘白与黑’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从头到尾一直笑个不停。”
山川警官焦急地问道:
“‘白与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说的‘黑与白’就是指有嫌疑或是清白,下围棋就是白子跟黑子,我只想得到这些。”
“我从水岛浩三那边来推敲,只能想到黑白画。”
山川警官苦笑着说。
“金田一先生,那通电话后来怎么样?”
“她说不能在电话里面讲,想跟我见个面,于是我问她今晚马上过去可以吗?她说明天也可以。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