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随便你。”
“谢谢。”
根津伍市的肩膀因喘息而颤抖着,接着说:
“我带那个女人进屋谈了一下,后来怕吵醒由起子,因此就带她到外面去。当时是几点我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是十点半左右,她说有很多话要跟我说,我便决定送她走到s车站,途中有经过‘蒲公英’的后门,可是……”
这时候,根津伍市低下头说:
“很抱歉,之前我说自己专心和别人谈话,所以没发现后门是否有异常状况。事实上,当时我发现‘蒲公英’的后门开了一道大约十五公分宽的缝隙,不过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往二楼看了一眼,注意到窗户内有灯光,但那时候我自己也有事情要办,便直接经过那里,之后我回来时,又经过后门……”
“怎么样?”
“木门还是开着,我再看看二楼,窗户内也亮着灯光,情况都跟我十点三十分左右经过的时候一样。这时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凌晨一点四十分,面对这种情况,我想任何人都会觉得奇怪吧?”
“没错,然后你怎么做呢?”
“我往屋内喊了几声,可是没有人回答。我心里开始感到不安,老板娘是自己一个人住,我担心是不是有小偷闯进去。于是我一边大声叫喊,一边走进屋里,当时楼下一片漆黑,我就着二楼的灯光爬上楼,结果……”
根津伍市说到这儿,脸孔痛苦地扭曲着,汗水滴落在桌上。
“有个男人倒在楼梯上,上半身在房间里面,下半身在狭窄的走廊上。因此拉门是开着的,我可以一眼就看到房间里面。”
他或许不只承受着肉体上的痛苦,当时房间内部的情景一定震撼、刺痛着他的心。
“然后呢?”
在等等力警官的催促下,根津伍市继续说:
“那个女人……老板娘倒在床上。”
根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