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你所预料,这个保险箱藏在房间的橱子里,你打开来看看。”
金田一耕助注意到放在桌子上的铁制手提保险箱,保险箱里有一个小小的塑胶容器,里面装着白粉。
等等力警官探身出来说:
“金田一先生,这会不会就是所谓的‘白与黑’?‘白’是这个,‘黑’是鸦片?”
金田一耕助歪着头说:
“如果是这样,‘蒲公英’的老板娘也是个吸毒者喽?”
尸体的解剖报告中没有提到这一点,而且警方曾严密搜查过“蒲公英”内部,并没有发现毒品之类的东西。
“根津伍市呢?”
“他来这里没多久毒瘾就发作了,所以我们找医生来帮他打镇静剂,等一下就会过来这里。”
“他被逮捕时的状况如何?”
“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我们一拿手套质问他,他就很干脆承认是他的东西,然后我们出示搜索证,在他住的地方找到这个。”
“他曾看到你们从池底打捞出尸体,应该也会看到勾在水泥块上面的手套,所以他早料到自己会被逮捕。”
“如果人真是他杀的,那他可真是敢做敢当的凶手!”
这时,山川警官走在最前面,三浦、江马两位刑警一左一右抓着根津伍市的手,摇摇摆摆地走进来。
“请这边坐。”
江马刑警小心翼翼地让根津伍市坐在等等力警官正面的位置,他趴在桌子上,不停地颤抖着。
“很难受吗?”
等等力警官体谅地问道。
根津伍市咬牙切齿回答说:
“不会,这是我自作自受!”
接着他低下头,费力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
“对不起,麻烦大家了……”
等等力警官做了个深呼吸,挺直胸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