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常占画迷的便宜吗?”
“也可以这样讲。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是欲求不满,毕竟他还是个单身汉,所以这个社区里的先生们都颇受那个人的威胁。”
“什么意思?”
“水岛先生在家里工作,整天都待在社区里,而其他男人都要出门上班,这时候‘苍蝇’若来沾染他们的女人,可就伤脑筋了。”
“他沾染那么多人吗?”
“他很厚脸皮的,我最讨厌那种装腔作势的家伙!”
“水岛先生和老板娘之间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以前常来这里,这一点请你去问玉树。而且他每次一来,伊丹先生就闪着那双豺狼似的眼睛,于是他渐渐就不敢来了,转而找王树当信差。金田一先生,你来这里时我就说过,社区里上演着人生百态。”
最后金田一耕助提出“白与黑”这个问题,她对此也没有任何想法。
“接下来请京美小姐进来。”
但是,京美说她一个人没办法应讯,正在闹别扭。
她先前指责须藤顺子时,那副小恶魔般的勇猛已经消失无踪,此时变得有点神经质,坚持要须藤顺子陪着她。
“好吧!那须藤太太也留在这里。”
京美因此才平静下来,准备回答警官们的问题。
“京美,你什么时候收到这封信?”
“在我吃药自杀前一个礼拜的星期六,也就是九月十七日,我从这里回家吃午餐,结果在门缝下发现这封信。”
“这封信没有信封吗?”
“是的。”
“你不知道是谁把信从门缝里放进去的吗?”
京美翻着白眼,沉默半晌说:
“我本来以为是夏本。”
“夏本?”
等等力警官说完,随即想起来,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