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是否有尾崎这个人,但后来觉得怪怪的……”
“什么地方怪怪的?”
“刚才那个河村松江曾经受过我的照顾,我问过她,她说老板娘不仅没有亲属,甚至没有朋友来拜访过。我想她可能是在躲避男人……可是至少也会有信、明信片寄来这儿,可是她连这些都没有;而且我每次跟她谈话,感觉总是怪怪的。
半个月前,我有事去本所那里,就顺便去找‘龟户五丁目’这个地方,结果却没有这个地方……”
等等力警官与金田一耕助面面相觑。
这件案子背后复杂、离奇的疑点,似乎渐渐浮上台面了。
“她写的地址上只有‘五丁目’,却没有门牌号码,实在很可疑。而且,‘五丁目’很大,我走得脚快断掉,还是找不到那个人。”
“你有问过老板娘吗?”
“当然问过了。”
“她怎么说?”
“她马上脸色发白,然后又跟我鬼扯一番,说什么那个人帮她盖了契约书之后就搬到九州了,还说是她疏忽没有提到,不是故意要给我找麻烦,希望我高抬贵手。那个女人简直就像带雨梨花般楚楚可怜……真是一只金毛九尾狐狸!哇哈哈……”
伊丹大辅再度捧腹大笑,他的笑声听起来干涸而空虚。
“所以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她了?”
“没有,我正想采取行动,结果就发生这件凶杀案,令我们感到很困扰。”
“她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营业?”
“五月初就搬进来了,室内装演我都交给她去处理,因此我们常常在一起商量事情,结果大家都误会了,还讲很多闲话……当然我也有做一些让大家议论的事情啦!哈哈!”
伊丹大辅说着又是一阵大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表情似乎透露出一丝不安。
金田一耕助从刚才就注意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