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他好象是说:‘漂亮的狐狸精……这次我要把你的假面具摘下来,让你再也无法恶作剧……’而且还用很下流的声音笑着,然后就往西边走去了。”
“那是昨天晚上十点左右的事情吗?”
“是。”
“须藤太太,你先生昨天晚上没有回家吗?”
这一刻,须藤顺子的嘴唇都泛白了。
三个人陷入一片沉默,根津伍市从窗帘的隙缝往外面看。
“夏本,你对于须藤先生的事情只知道这样吗?”
根津伍市还是不想谈这件事情,他从窗帘的缝隙往外看,似乎不想让夏本谦作看到他的脸。
“那个人跟由起子长得有点像,不过我听说由起子的妈妈已经去世了,我以为她是由起子的阿姨,所以有问了她一下。”
“她怎么回答?”
“她说不是。”
这时候根津伍市突然转过来说:
“夏本……不,阿谦,须藤太太有事情要跟我说,她正要开始说的时候你正好冲进来,现在可以请你先离开一下吗?”
根津伍市话还没讲完,夏本谦作已经走到拉门边了。
“好的。”
“阿谦,等一下。”
“是。”
“刚才那些有关须藤先生的事情,你可不可以暂时不要对其他人说?”
“可是……我不说有用吗?当时在他身边的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四、五个一起从公车上下来的社区居民从他身边经过。”
“说的也是,那就敷衍一下好了。”
“好的。”
听到夏本谦作的脚步声走出大门后,根津伍市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须藤太太,刚才你说怀疑怪信是‘蒲公英’的老板娘发出的,你有什么根据吗?”
此刻须藤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