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口气,可是越讲越激动,觉得自己很可怜,不禁用手指按了一下眼角,阻止泪水流出。
接下来,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我再怎么辩解也没有用。金田一先生,这封怪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你所说的阿雄应该就是你丈夫吧!请问他从事什么工作?”
“他是保险公司的业务员,虽然个性懦弱,不过还满有人缘的,做得不错。可是做得不错也没用,因为他领的是固定薪水……其实我们根本没钱可以住进这里,而是用了点手段才住进来的。”
“他今年几岁?”
“比我小两岁,所以他的亲戚才会反对。我的过去也是他们反对的因素之一……”
“抱歉,请问你今年几岁?”
“我已经三十三岁了,所以才会急啊!金田一先生,你已知道我这个人不适合做夜晚的蝴蝶,刚好阿雄那么纯情,我也想要当个好太太……不过看来还是不行。”
“为了预防万一,我想请问信中提及q制药公司的高级干部——k-h先生,是不是指日疋恭助?”
“啊!金田一先生,你认识日疋先生吗?”
“是的,我跟等等力警官去‘3x酒吧’时,曾见过他两、三次,那时你的朋友们都说他包下‘春美’……”
信上写着“春美”被中年人包月,一般人大都会以为那是个胖得像猪的老男人。
可是在金田一耕助的记忆中,那个k-h先生大约五十岁左右,长相不错,打扮也很得体,身边总是围绕着三、四个女人,满有内涵的。与其说他去酒吧玩女人,还不如说他是去让那些女人玩弄。
金田一耕助当时还很佩服他这种态度。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照顾’你?”
“昭和三十三年春天开始,大概有一年多……”
“当时你就没去店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