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来你不相信的并不是婚姻本身,只是信不过我而已。你不爱我,不想嫁我,都没有关系,但我们总算相识这么多年,做不成夫妻也算是朋友,你竟把我的人格贬损到这种程度,你真让我感到绝望。”
他罕见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一时间似乎喘不过气来,呼吸急促。
“拜托你不要这么上纲上线。我没打算离乡背井,隐姓埋名地跑掉,我只是出来培训而已,我现在的位置离你还不到三百公里。就算我真的误会了什么,我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事吧?我不过是老老实实地等着你亲自向我解释而已。”
“我宁可你哭闹着向我求证,跟我讨说法,骂我负心和无耻,随便怎样,也胜过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闹至少还表明你很在乎,可你从来都是气质修养比其他更重要,永远装得若无其事。怎么,你打定主意要把我送给别人吗?你是不是还觉得你自己的行为很神圣、很崇高?其实根本原因就是你并不介意我打算娶谁,反正与你无关。你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就真的抛弃现有的一切出去流浪,我在你心中可从来没那么重要过。至于就近跑到一个小岛上去躲几天,权当鄙视我的一种仪式。”
她算是不小心打开潘多拉的匣子了,没想到程少臣长篇大论的时候这么有文学男青年的风采,平时可看不出来。真是风水轮流转,河东河西各三十年,就在不久前她也是这样振振有词地把程少臣说得哑口无言,令他郁闷了好几天,竟然转眼轮到她。
“沈安若,你坚持说我对你的态度像对待宠物。那你对我的态度呢?我在你身边时你并不怎么抗拒,有时候看起来甚至是心甘情愿,但我不在时,你也从没觉得少了什么吧,说不定还大大地松口气。其实我也一直很想知道,你又当我是什么呢?路人?嫖客?”
“程少臣,你够了啊,不过是被冤枉了一下子而已,你至于这么夸张吗?”
“被诬陷的不是你,你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