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迟疑了一下,接起来,是程少臣的秘书谈芬,“程总一直没有打通您的电话,所以让我转告您,他有临时出差任务,现在应该赶往机场了。”
沈安若松口气。走了最好,不见不烦。
她仍是不接程少臣的电话,不关机,也不拒听,但是不接,任它一直响。那个向来高高在上爱面子的人,被拒得多了,就不再纠缠,更不会无趣地主动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过谈秘书的电话却比以往多,并不闲聊,只淡淡地告知她程少臣的行踪。他最近行程的确忙,奔波于各地。她不清楚他为何会这样忙,反正都与她无关。
夜间女性谈心节目,某天讲到了婚内强暴,有人声泪俱下,有人遮遮掩掩,有人咬牙切齿。真是荒谬,为什么要揭了自己的伤疤给别人看热闹?其实无所谓,真的无所谓,她并不恨,就当一次另类的体验。关于两人的关系,她越发感到了麻木,管它谁是谁非,只是不想再纠缠下去,以至于最后真的什么念想都不剩了。
那天安若恰好到了勇江市出差,当日往返,想到离温静雅这么近,挤了时间去看望,因为只怕以后就没了见面的机会。静雅早该上班了,结果在家休了无限期长假,专心地陪伴女儿。阿愚的正式名字叫作程浅语,爷爷取的,小娃儿不吵不闹的时候如其名一般乖巧,不笑的时候像父亲,笑的时候像母亲。
静雅已经瘦下来,不复之前的珠圆玉润,气色甚好,上回见她时的抑郁已经见不着,絮絮叨叨讲一堆乐事给她听,直到察觉到沈安若话比平时更少时才停下来问:“你不舒服吗?怎么瘦得这么厉害?本来你就肉少。”
“体重没变啊。最近去健身,大约脂肪变肌肉了。”这是沈安若对所有向她问同样问题的人的标准答案。
“这样啊。前些天少臣回来,看起来也瘦了不少。”
沈安若更加沉默,但静雅并未察觉,“少臣最近回家很频繁,大约真的有心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