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那样我就能及时躲开了。”
“你为什么要躲?又不是见不得人。”
“因为场面很尴尬,就像突击考试一样。换作你,会喜欢?”
“那恭喜你了沈同学,你今天的表现恰好是他很喜欢的样子,不会给你低分的。”
“是吗?奴家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啊。”
“不过,他的打分和观点有什么可介意的?一年也见不了两回面。”程少臣自言自语一般不屑地说。
安若很为那老人家抱不平,“我觉得老人家的态度很好,一直都是你在找碴和制造尴尬。既然一年才见一两回,为何不对他好点?不要见面就像仇人一样。”至于他和父亲交恶的原因,安若其实并不是很想知道。
“嗬,你都还没过门就开始替他说话了?莫非你发现讨好他比讨好我更重要?”
“谁要过你家的门?”安若反驳。
“我们交往了这么久,你都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吗?”程少臣的语气里听不出认真还是玩笑。
“没考虑过。”真的。安若在心里又加了两个字。
结果又不欢而散,安若下午要离开时,他既没挽留,也没主动提出要送她。
这么一冷下来,又是好多天没见面,僵硬冷淡又敷衍得一副game即将over的样子,可是等到见了面,却又纠缠得更紧密,就像被绑在橡皮筋的两端,拉扯的时候关系就远了,等稍稍放一放手,却又变得近了,完全走进了一个怪圈。
沈安若心中响起了警钟。当初跟江浩洋分手之前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征兆呢?贴近时相厌,远离时想念,理性上觉得该分了,感情上各种不舍。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烦了倦了觉得没劲了,就该结束了。安若自认是看得开的人,又从未对这种关系寄予期待,每天依然好好地过。他敷衍她时,她就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但若他哪天对她温存体贴,她也乐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