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吗?就不能真诚地回应我一下?”
他板着脸时脸上的酒窝反倒越发地深,安若忍不住笑了,但她想了又想还是不知该如何正经地回应程少臣突如其来的文艺范儿,只好转移话题:“你昨晚喝成那样还自己开车回家,太没公德心了,酒驾入刑什么时候写进法律才好,把你们这种人都送去坐牢。”
“我没那么无畏,谈芬帮我开回来的。”
“你带女助手去夜总会?你这老板也太无良了。”
“我们是去正经谈生意的,程夫人,你为什么总要把每一件正常的事情都往奇怪的方向去想……你怎知我们昨天去的夜总会?”
聊天时真是不能随便卸下心防,这不,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安若不想就昨晚的情况多作解释或者听他解释,只想尽早结束这话题,便敷衍道:“我会卜算。”
“昨天看见我了?为什么不打招呼?”程少臣却不肯随便结束这个话题,继续追问。
安若无奈地作答:“看见你的车了,但是没想到你已经回来,所以昨晚吓了我一跳。”
“我打过电话,你没接。”
安若翻出手机,真有一个未接电话,时间显示在晚上十一点十五分,看电影时将手机静音一直没调回来所以没听见。看来是冤枉他了,可她也没质问他什么呀,幸好幸好。
“既然看见我的车了,难道不应该给我打个电话询问一下吗?我都半个月没回家了。”程少臣说。瞬间将沈安若从准受害方变成施害方。
瞧,这就是程先生的本事,从来不轻易放过对手,一定要全盘获胜才成。“我们换个话题如何?”安若说,“比如,今天的天气看起来很不错啊。”她如愿地换来了程少臣的沉默。
这段车程挺长,而且本不该在周末的早晨拥堵的路,因为一起小车祸,还是塞车了。沉默了足够的时间后,程少臣又发话了:“前阵子你说去学车,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