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客店,车夫已死,蕊初和高桂谁也不懂得驾车之法,两人你方试罢我登场,轮流驾驭,那拉车之马倔强得很,就是不乖乖地前行,两人空有一身武功(内力)却是谁也奈何这畜牲。
高桂大男人脾气,见在小美人面前失了面子,羞恼之下,用力拍了倔马一记,谁知他不经意间运出些许内力,那马儿哪里承受得住,长嘶一声,撒开四蹄便向前疾奔,两人立足不稳,险些从马车上坠下,蕊初脸色发白,紧紧抓住高桂手臂保持平衡。
高桂见马儿终于听了自己话,得意大笑,马车行了十七八里路,高桂终于掌握了驾车的窍门。蕊初小孩心性,也争着要学,高桂尽力去教,两人摸索了一通,都是能够自己驾车而不使得马儿偏离了方向。
两人喜不自禁,兴头十足,到了晌午时,前方村镇却是还远,便勒马住了,两人欢欢喜喜地吃着在京城带在身边的蜜饯肉干,吃了一会儿便饱了,便在旁边的草地上坐了休息。
蕊初自幼便入了皇宫,从小接受宫中礼仪,不得这样,不准那般,这一趟跟着出来,对什么都觉新鲜,只觉外边的世界处处透着好玩,即便是吃些粗糙的食物也是开心不已,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大人”丝毫没有当自己是奴婢,两人笑笑闹闹,开心无比。
歇了一会儿,两人便再赶路,此时换了蕊初驾车,高桂便在马车中合眼睡了一觉。傍晚时分,方才醒来。此时蕊初早已乏了,她虽武功高强,但终究是女子,加上昨天一晚未睡,早已累得狠了,只是不敢将高桂唤醒,自己独自支撑,捱到傍晚时,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
高桂见她无精打采,满脸风尘,心下痛惜,便道:“此处依旧荒僻,不如咱们也不要赶车了,就在这里休息一夜,明早再走。”
蕊初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爬入车厢内躺下,四平八稳地摊开了手脚,果然舒服得想欢呼。高桂愕然地瞧着她,只见蕊初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