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杏里早看见懒户里香抛给阿飞的媚眼,难免心里酸溜溜的说道:“我就不去了!教会之中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就让龙先生一个人代表了吧!里香姐姐,你可要把先生招待好了哦!”
她一语双关,椰榆得懒户里香羞涩地娇咳道:“好妹妹,您就放心吧!姐姐还要感谢您呢!以后还要妹妹多多关照呢!我亲自送妹妹出去!”两女心照不宣,相对一笑,柳腰款摆,携手去了。
“先生威名赫赫,声震四岛九州,植草何德何能敢蒙先生大恩搭救?”植草到底是小人心肠,不过面对恩人说话也小心赔笑。
“教授才是真正的声名赫赫呢!一本教科书足可以名垂青史了吧?”阿飞冷笑着嘲讽道。
植草尴尬难堪着嚎懦道:“上方所命,身不由己,先生见笑了!”
“教授既是西村部长面前的红人,又是东久首相的得力干将,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啊!”阿飞继续讥笑道,对人最大的打击不是咒骂,而是冷嘲热讽,先把他呜哟呜哟地夸上天,再呱卿呱卿地摔下地,强烈的心里上的落差足以摧毁任何人的内心承受力。
“先生不要再提他们了!唉!”植草叹息着,他非常了解首相和部长,都是反复无常之人,昨天他们就派人来叮嘱他自作自受,不要乱讲乱说,大有丢车保帅的架势,搞得他伤心透顶。
阿飞知道目前日本外交内务焦头烂额,所以他们只好对植草的偷窥丑闻做冷处理,却也真使这个本来死心塌地助封为虐的爪牙黑心凉了半截,看着他尴尬难堪丢人的表情,阿飞笑道:“教授怎么一时冲动?险些晚节不保啊!”
“唉!虽然家丑不可外扬,却不敢欺瞒先生,还不是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啊!”植草垂头丧气说道,“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植草家族已经三代单传,此中苦楚压力,不堪承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