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急忙整理好衣裤,爱抚地拍了拍苏霞的玉手,笑着扯了个故,说是酒店女老板相约出去几分钟,众女笑骂,他大笑而出,瞥见朱卫东还在和二女拼酒.
阿飞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右手三号房间,见梅玉萱和郑秀娥面色凝重.梅玉萱兀自心情不能平静,半晌不说话,郑秀娥神色更加忧郁,抽抽泣泣,絮絮叨叨:
郑秀娥和朱卫东已经分居多年.朱卫东在外包养了个骚狐狸;郑秀娥早已死了心.孩子已经上中学了,又蒙梅玉萱多多照应劝慰,能说说知心话,在公司后勤部工作也很热情,倒是也把感情上的怨恨看淡了,公众场合依然很给朱卫东面子;朱卫东也经常看望儿子,两人倒也没有闹到离婚的地步,虽冷战多年却也相安无事.
只是近来朱卫东频频看望儿子,心情烦躁,言语中流露出对公司对妹妹梅玉萱的不满,更流露出想带儿子出国的口风.郑秀娥素来知道朱卫东的秉性,担心他会对公司对梅玉萱不利,万一闹出什么事来,对梅玉萱对郑秀娥自己都不好
阿飞一听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也不好随便说话.
梅玉萱思忖再三勉强笑道:"我想可能是嫂子过虑了,大哥帮助我艰苦创业,那么困难都过来了,牢骚可能会有些,也是我近来对大哥关心不多,可断断不至于做出亲者痛而仇者快之事!"
阿飞见梅玉萱态度过于武断,过于相信朱卫东,反使郑秀娥有些难堪,遂笑道:"难得姐姐如此明理!朱经理有你这样既漂亮又有才能更深明大义的贤内助而不知道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一句话说进郑秀娥脆弱的心里,体贴得她无比感动,鼻子酸楚,泪水涟涟,阿飞又道,"再怎么说朱经理也是梅总的哥哥,不过,秀娥姐提醒也是好意,也非空穴来风,有备无患总是不错的!"
梅玉萱也意识到刚才的话太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