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伤养好了,咱们再谈规划安保公司的事情。”
“嗯!”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过了一会儿,丁玲也回来了,她把衣服放在我的床上,而后便跟着李冰兰走了。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石头跟一帮黑人兄弟。
这帮黑人兄弟都不怎么说话,一群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跟石头看。石头倒是没什么,挺着胸脯子,毫不示弱的回看着他们。
同时也充满了警惕性。
“石头,不用一直蹦着个身子,在他们身上我感受不到恶意。”我虚弱的说了一声。
石头这才放松下来:“好的,张哥。”
又过了一会儿,换了一身迷彩装的丁玲过来,安排人把我抬到了地面上。
一出来我顿时就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心旷神怡。
金矿被炸的满目疮痍,到处都是废墟,但好在住所和办公的地方没有遭到袭击,否则的话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这些黑人兄弟们一个比一个淡定,从矿洞里出来之后,立马又拿起工具去干活了,感觉打仗这种事情在他们看来都很稀松平常一样,过去了就没事了。
我很佩服他们的这种心态。
当然,也许他们是已经麻木了,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他们的敬佩,因为身处在这样一个环境里,就不由得我不去敬佩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直在养伤。
到非洲来也没啥事,就是每天吃吃喝喝,玩玩手机,了不起了在石头的搀扶下逛逛金矿。
一天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李冰兰也没别的事,但她却每天晚上都要亲自带着巡逻队去巡逻。
一个星期之后,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还有些伤疤。
李冰兰似乎掐准了日子,我刚把她之前给我的迷彩服换上在照镜子,她便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