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道:“大炎帝国战无不胜。”
“对,大炎帝国战无不胜。”宁绍朗声道:“这一切全仗皇帝陛下的洪福齐天,只要陛下注视着我们,我越国的军队就能战无不胜。这一战更加证明了沈浪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跳梁小丑,他不要说不配成为皇帝陛下的对手,就连我也没有御驾亲征,所以啊你们有些人不要盲目抬高沈浪的身份,所谓天下叛逆指的是他无耻罪行,而非他的身份。”
“有人说什么我越国人心都在沈浪身上?又有人说沈浪贼军远征天越城的时候,无数百姓相送,并且高呼什么沈浪万胜?这一切都是无耻荒诞的谣言,在我越国除了极少数叛逆,所有臣工和民众都是义无反顾谴责沈浪的叛逆行径,都把他当成了无耻国贼,我越国上下对皇帝陛下的忠诚天地可鉴。”
“如今这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沈浪的叛逆在越国爆发,那么也在越国终结。如今我终于可以向皇帝陛下交代了。”
然后,宁绍猛地从王座上起来,朝着炎京的方向跪下,叩首道:“陛下,臣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已经全歼沈浪叛军,大炎帝国万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这一跪下,祝弘主也只得从座位上起身跪下,满朝的文武大臣刚刚站起来,又不得不再一次跪下,叩首高呼:“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礼之后,宁绍站起身,回到王座在落座,缓缓道:“当然,还有极少数的叛逆一直到现在为止都执迷不悟,内心同情甚至效忠沈浪,如此行径,将祖宗置于何地?将皇帝陛下之无上无威严置于何地?”
“宁政!”越王宁绍大喝道:“你上来。”
宁政带着镣铐缓缓走上了大殿,静静无声。
宁绍道:“事到如今,你可知罪?”
宁政道:“我无罪。”
越王宁绍缓缓道:“你虽是叛逆,但也是我的弟弟,念在你昏聩无知的份上,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