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策论和诗赋。”
第一副主考道:“你们继续往下看他的策论和诗赋。”
几个考官接着往下看。
看完了兰疯子的《论分封建制》后,顿时完全屏住了呼吸。
互相交换了震惊的眼神。
而读到秋雁诗的时候,已经是浑身毛骨悚然。
再读完《鹏鸟赋》的时候,完全是头皮发麻,心脏颤抖。
睡意真的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场内静寂无声。
太……太可怕了吧。
这一科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变态?
千古妙文啊。
难怪这个副主考说祝红屏的第一名丢了。
主考大人拿过祝红屏的考卷,两相一对比。
顿时更加高下立判。
祝红屏顶多是几年不遇的好文章。
而这一份未知考生的考卷,策论是百年不遇的,诗赋就更加没法讲了,注定流芳百世的。
甚至完全称得上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主考大人不由得为祝红屏默哀。
宰相大人压了祝红屏两届科考不让他参加,终于熬到了十七岁,终于火候到了,结果第一名丢了。
真是悲剧。
忽然,有一个考官默默道:“这位考生是谁啊?要不要拆开糊名?”
几个考官心中一动。
他们无比迫切想要知道这个考生的名字。
看看究竟是那个怪才,竟然厉害到这等程度?
但规矩就是规矩。
一定要到最后时间才可以拆开糊名,那个时候名次已经定了。
甚至朝堂上已经商议,之后的省试和会试不但要糊名,而且还要对所有的考卷重新誊写。
“会不会是泄题了?”有一个考官幽幽道。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