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目光猛地一缩。
羌王宫内有多少金币,他比苏庸更加清楚。
阿鲁冈这么疯子,抢来的金币根本不花,全部用来建王宫。
他区区一个蛮王的皇宫,金碧辉煌还要超过越王楚王。
但偏偏他的审美观点极度粗糙恶劣,根本没有任何艺术美感,直接把黄金融化了往墙上,屋顶上,地面涂!
所以,他的王宫表面一层都是黄金。
但是这几天,他故意不去想这笔黄金的事情。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缺点,太过于贪婪。
贪心一旦起来就无法抑制!
顿时,苏难陷入了艰难的抉择和煎熬。
不,不能去羌王宫,不能贪心,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残酷吗?
可是现在苏氏家族太缺黄金了,有了羌王宫的这笔黄金,去了西域至少可以缩短两三年的奋斗时间。
两三年啊,何等宝贵?
我苏难已经六十岁了,我还能有几个两三年。
世子苏剑亭或许已经死了。
接下来他最出色的儿子苏剑长,今年才十八岁。
我需要在几年时间内就打下一片基业,然后再花几年时间把苏剑长培养起来。
我的时间真是太紧迫了。
我太需要这笔金币了。
羌王阿鲁冈几十年的积累,羌国上百年的劫掠积累啊。
差不多有近二百万金币。
比越国全年的赋税还要多。
难道就这么放弃吗?
一时间,苏难竟是难以抉择。
理智告诉他,应该专注逃往西域,不能为任何食物停留,哪怕是二百万金币。
但冲动又让他想要得到这笔金币。
羌王宫距离这里不到二百里,这笔金币完全唾手可得。
就如同一块肥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