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道:“这,这些青铜是负责运鼎的总督张公公吩咐搜寻的,至于什么用途,小的真的不知……”脸色惊惶,不像是在说谎。
张烈沉吟片刻,走上一步,道:“韩公公,多谢你告诉我这么多!——你先下去吧!”
韩公公一喜,跪着答道:“不,不谢……”张烈右手突然向前递出,嗤的一声,一把匕首已插入他的胸膛,鲜血飞溅。韩公公应声倒地,哼也没哼就死了。
陈靖仇惊道:“张大哥!你,你为什么杀了他?他……他只不过是个太监罢了,并不是那些官兵啊?”张烈拔出匕首,回过头,道:“仇弟……你刚才不是要救那些姑娘吗?”
陈靖仇道:“是啊!但是,这,这和这个太监有什么关系?”
张烈道:“仇弟,愚兄也并非想杀人!——但你仔细想想,我若不杀死这太监,放他回去,让他再纠集人手,把刚才辛辛苦苦放走的那些姑娘,全再逮回!——那我们究竟是救了谁?!”
陈靖仇无言以答,但又心中不忍,道:“可是……”
张烈抬起头,望着朦胧的江岸,道:“仇弟!若要救人,不救则已,要救则要救到底!这才是真正的豪侠所为!愚兄明白你宅心仁厚——但是在这乱世之中,如不杀掉那些奸佞之徒,则会害了更多人的性命!”陈靖仇低头不语。
张烈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头,道:“仇弟,愚兄知道你现在还无法接受这些……但这些事,你迟早都得自己去面对,愿你能好好深思!——”说着将韩公公的尸首抛入河中,擦干匕首上的血迹。拔起铁锚,开船去了。
大船鼓起风帆,顺着河水往下游驶去,不日已到河口,转向东南,驶入通济渠中。说不尽那三百里柳岸风堤,景色旖旎;绿水清波,云闲日朗。再行两日,已到大梁(开封)城外。张烈将船远远的泊住,众人上得岸来,步行到大梁城中。缓步走在石板路上,只见街道宽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