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舞刀挡架。只见红影翻飞,姿势潇洒,几个官兵低档不住,连声惨呼,扑翻在地,仅仅十余招,就全被打倒。少女提起柳叶刀,晃了几晃,在一个官兵身上狠狠踢了一脚,骂道:“哼!真没本事!只会拿着刀子欺善怕恶!我最瞧不起这种败类!”转过身,用刀尖指着那军官道:“接下来轮到你了!乖乖纳命来吧!”
那军官仰起头,狂笑数声。少女道:“你笑什么?”
那军官道:“我在笑你!难道真以为我们独孤郡主的亲属军队,人人都是如此饭桶脓包吗?”
少女还没答话。那军官突然扬起刀,向少女猛砍过来。呼啸生风,势大力沉。少女一惊,连忙跃开,使起柳叶刀招架。双方霎时拆了十余招。那军官膂力过人,招招拼命,势如疯虎,逐渐占据上风。少女渐渐支持不住,险象频生。又拆了几招,那军官突然一个俯身,左腿前探,横刀向少女脚下猛砍过去。那少女看得形势不好,急忙后跃,但还是慢了半拍,忽觉脚下一阵疼痛,右腿已被刀刃带到,划出一条口子,渗出血来。少女单足落地,无法站稳,脚底一晃,已坐倒在地上。那军官大喝一声,跟着跃上,使出浑身蛮力,挥刀往少女头上猛砍过去。
钢刀夹着劲风,眼看就要将少女的头颈劈成两半。突然白光一闪,斜拉里递出一把铁剑,正格在钢刀和少女之间。铮的一声,军官手臂酸麻,钢刀竟被震了开去,几乎脱手。长剑却巍然不动。
那军官急忙退后几步,抬头一看,方才格开自己兵刃的,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怒不可遏,喝道:“狗崽子,你也想来找死吗?”
陈靖仇道:“你们这些狗官兵,平时就知道欺压百姓!我今日要替天行道!”
那军官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大的口气,那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扬刀猛砍过来。
陈靖仇暗想自己练了月余的功夫,一直没机会用余实战,今日正好拿